那么房產稅對遏止高房價究竟能起到多大作用?對此,媒體和市場多抱觀望態度。
一般來講,消費稅征收對象為奢侈品消費。在房地產不外乎是別墅、電梯豪宅、寫字樓、高端商業等。這些高端物業對于普通商品房而言并非市場主流,那終歸是有錢人的游戲,引用業界一位朋友的話說,既然我們買不起別墅和豪宅,那就讓它再貴10倍吧,與我何干?
很顯然,不論是房產消費稅還是房產保有環節稅,都是針對高端物業的投資和炒房行為,即對那些購買兩套或兩套以上非改善性住房的購買者征收高額稅收,以達到抑制其投資投機行為的目的。但從本質上講,并不能遏制房價的快速上漲。如一套500萬的別墅,征收10萬的稅,對很多有錢人而言不過 “九牛一毛”。 因此對于大多數迫切需要購房者而言,“高貴”的房價依然是一把鮮血淋漓的屠刀。有能力購買高價房的,就應該有能力去負擔更重的稅。這是香港政府推行房產稅的邏輯,的確不無道理。但是換一個角度思考,工薪階層買不起豪宅,豪宅卻會反過來會咬人,那些本來投向高端房產的資本轉向進入中低端市場,逼迫房價上漲。因此,房產稅的開征,應該讓其適得其所,即加重高端物業持有環節和交易環節的稅收成本,才能有效遏止有錢人的燒錢游戲。
然而在以土地財政為根本的前提下,再怎么折騰,高房價都不可能得到實質性的遏制。潘石屹認為,高房價的根源在于政府土地供應不足;這不僅帶著商人式的獨有狡猾,又反映了現實。土地為何供應不足?是無地可供嗎?非也!是因為地價太低了!如今耳目下,房價就像官員包二奶一樣話題敏感,說不得,卻又離不得。沒有高房價,就沒有高地價,就不能帶來地方財政收入,真是生死兩難。長期以來,當沒有需求時,就制造需求(舊城改造,城鄉一體),當需求過大時,就把城里人往鄉下趕,把鄉下人往城里趕,因此在中國,剛需是可以制造出來的,也是可以被斬殺的。各大城市一邊是搶房潮,一邊是恐房潮,這可真是全世界最富“杯具”色彩的中國式樓市怪現象。
毫無疑問,中國房價在未來10年都會有強大的上漲壓力,市場正在向我們顯現這個強大的信號。如何做到既要地方政府財政增收,又要平抑因高房價而帶來的民憤民怨,共建和諧社會,這真是新時代對地方政府執政能力的最大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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