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5·12汶川大地震,突如其來的災難,晨霧迷漫的天空,沒有了湛藍,也沒有了山花的爛漫。瞬息之間,城市變為廢墟,村莊夷為平地,秀麗景觀化作滿目瘡痍。汶川、北川、青川、茂縣、綿竹……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裂隙塌方。家園被毀,學校坍塌,妻離子散。
多少援建隊伍的到來,讓這個重災區充滿感動。三年后的四川震區,煥然一新。讓我們記住這一個個援建隊伍中最熟悉、最讓人感動的面孔吧!
三年后,幢幢高樓拔地而起,條條大路井然有序。在為期三年的災后重建中,“對口援建”功不可沒。震后第15天,中國國務院抗震救災指揮部明確提出“實行一省幫一重災縣,幾省幫一重災市,舉全國之力,加快恢復重建”;震后第37天,《汶川地震災后恢復重建對口支援方案》正式頒布。在這場集全國之力的重建工作中,有一些人,默默奉獻,傾盡全力,走進了9000萬川人的心中。
援建讓天南地北的人們走到一起,讓素昧平生的人們親如家人,也讓一些人永遠地留在了四川這片土地上。震后第17天,崔學選作為山東首批援建成員來到了北川。從板房建設到參加對口援建任務,崔學選帶著一身病痛,每天超負荷工作15個小時以上,積勞成疾,在援建一線停止了呼吸。
在北川熱火朝天的重建工地上,忙碌的崔學選曾說,“為了災區人民,我們該流汗就流汗,該流血就流血!”這句話,點燃了多少人心中的斗志。當崔學選的妻子宋衛來到讓丈夫付出生命的新北川縣城時,她終于理解了丈夫為什么會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親人”,傾盡所有。“老崔,你的付出很值得,山東和四川永遠是一家人。”
常言道,上陣不離父子兵。在四川震區,卻有一個“援建不離親兄弟”的感人故事,廣為流傳。來自湖北的劉國強,2009年3月隨著湖北援建隊伍來到雅安市漢源縣,做混泥土攪拌工作。在一個不到5平米的屋子里控制著兩臺攪拌機,24小時不停運轉——只有這樣,才能滿足漢源援建的混凝土需要。為了確保進度,操作班班長劉國強起早貪黑,忙得經常吃不上飯。
4個月后,當漢源縣的災后重建工作全面展開,劉國強卻突發腦溢血,永遠閉上了疲憊的雙眼。當哥哥劉國慶趕到漢源時,抱著劉國強的遺體嚎啕大哭。擦干眼淚后,劉國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留在漢源,接過弟弟的工作,替他看著新漢源站起來。
在之后的漢源重建工地上,劉國慶站在弟弟曾經站立的位置,在攪拌站里揮汗如雨,直至援建結束。談起在天堂的弟弟,劉國慶驕傲地說:“弟弟,援建結束了,家里老老小小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2008年9月2日,對于大學剛畢業一年的陳芬芳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天。因為這一天,她做了新娘。但也是在這一天,她的新郎徐世卿,踏上了浙江省赴地震極重災區青川縣營盤鄉援建的征程。幾個月后,新婚不久的陳芬芳入川支教,成了營盤鄉小學三年級的班主任。小兩口把新房安在援建工地的板房里,門口貼著大紅喜字,他們的新生活,從援建地震災區開始了。當地的鄉親們都親切地稱他們為“援建夫妻”。
在地震災區度蜜月,很浪漫,也很不浪漫。營盤鄉地處山區,三面環水,交通很不方便,板房小學里的孩子們幾乎都要住校。陳芬芳和他們朝夕相處,上課、補課,送生病的孩子上衛生院,給孩子們買書買文具,甚至自掏腰包資助貧困的學生。每個周末,她都要走山路去家訪。腳上布滿的血泡,每一次都會加深她對這條山路的記憶,加深她對山里孩子的了解和理解。
雖然因為重建的艱辛,懷孕2個月的陳芬芳在去青川出差的途中流產,失去了她和丈夫的第一個孩子。但陳芬芳依然深深愛著這片土地,再度懷孕的她回到浙江,卻仍舊牽掛著曾經的學生。“同學們,大家一定要記得好好學習,將來走出大山,回報祖國,回報社會。老師很想念你們。”
上海援建者吳世偉、河北援建者符睿敏、福建援建者孫建平、重慶援建者游久剛……數不盡的名字,道不完的故事。三年來,龐大的援建者隊伍,和散布在祖國各地的援建家屬們,用他們樸實的行動,譜寫出一首壯麗的援建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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