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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四季度,銀行在信貸額度方面愈發吃緊,個人信貸業務的確受到影響。因為各地商業銀行陸續上調房貸利率,主要受貨幣政策緊縮的影響,開發商、購房者都面臨申貸壓力。這一狀況將進一步打壓本就較為冷清的樓市成交量。
比如建行突然把首套房貸利率上調至基準利率的1.05倍,如果申貸人希望盡快放款,還需主動將利率進一步上浮至基準利率的1.1倍。此舉肯定會令各界頗感意外,其實截至目前,國內已有14個城市相應上調了首貸利率,相比較而言,建行北京分行的上調幅度已算不上“兇狠”。因此舉已從“個別”演變為“普遍”為什么銀行會突然如此呢?
現在,眾銀行上調首貸利率的“自利舉動”,客觀上為樓市調控增添了新的殺傷力。再次,“看得見的手”巧借眾銀行之企業行為,向全社會釋放中央政府遏制樓市投機的不二決心。從中央多部委工作組對浙江、江蘇、廣東等東部沿海省份不同程度上演的民企老板“跑路”現象作深入調查剖析所公開披露的信息著手,一個嚴酷的事實已呈現無誤:那就是,本輪樓市調控若再次半途而廢,繼而形成房價又一輪更瘋狂的上漲。
政府所要面臨的已不單單是個再次失信于民的問題,更關系到加快產業升級和調整經濟結構尋求可持續發展這一事關國家未來的戰略大局。這其中的邏輯關聯是,如果炒房的暴利依然唾手可得,中小民企就缺乏為產業升級“傷筋動骨”的勇氣。當然,任何調控舉措多少會造成誤傷。首貸利率一上調,剛性需求者就會硬吃啞巴虧。
一方面要關注經濟,一方面肯定要關注民生,真正的投機客,炒房客中,肯定沒有多少是用公積金去炒作的,所以關注民的生的政府,此次開禁公積金貸款,實屬是明智的親民之舉。從南京市的文件:“10月24日起,恢復最高可貸額度,最高貸款額度由20萬元/人、40萬元/戶,恢復為30萬元/人、60萬元/戶。夫妻雙方及未成年子女賣掉名下唯一房產再次購住房,可憑首套房證明,再次申請住房公積金貸款。
夫妻雙方及未成年子女原人均住房建筑面積小于市人均面積的,在原住房公積金貸款結清的情況下,新購住房可再次申請住房公積金貸款。政策內容:夫妻雙方及未成年子女已申請過住房公積金貸款,在全部結清貸款本息并賣出唯一住房后,再次購住房,可憑首套房證明,首付款金額不低于購房總價60%,貸款利率按住房公積金貸款基準利率上浮1.1倍確定。”
公積金此時松動,肯定不是政府變相非救市而是給剛需活路,二套公積金貸款基準利率上浮與首貸利率上調,是向全社會釋放中央政府遏制樓市投機的不二決心而不沒有一棍子把剛需打死。
不言而喻,受近期溫州、紹興、臺州等地集中爆發的民企老板因資金鏈斷裂而引發的“跑路”現象之“倒逼”,以及國慶長假期間溫總理考察溫州、紹興,以及即將出臺的扶小微企業之“國9條”所釋放的政策針對性取向,包括2011年前9個月已經投放給民企的信貸資金,至少有近四成并未用于企業生產經營,而是被獲貸企業挪用于炒金、炒期、炒基、炒貸(二次或三次放貸),甚至于被房地產企業短期“高價買斷”用作地產周轉資金之嚴酷現實。
眾商業銀行顯然已經作出較為一致的預判:很可能會在最近出臺針對性貨幣政策實施細則,通過調整貨幣投放手段(由貨幣數量調控改為貨幣使用價格調控)來達到“扶小”目的。具體講就是適當提高企業貸款利率,適度降低存款準備金率。一方面增加市場流動性為中小民企“輸血”,另一方面力求避免更多資金被“用錯地方”。
由于認定貸款利率將有所提高,且“企貸利率”與房貸利率將出現可觀利率差,眾銀行通過抬高首套房貸利率“阻嚇”房貸申請人,利于把有限資金集中投向利率更高的、并有各級財政或政府控(參)股的擔保公司作多種形式擔保的“企貸投放”,顯然是追求銀行即期利益最大化的必然選擇。